长大,您外孙女就管我了。”
“该~”
贾母笑,“你做了什么,让我们黛玉生气了?”
“咳~”
贾敏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,道:“我今儿一早不是咳了几声吗?长安让请府医看看,黛玉说我该跟她一起打打五禽戏。”
“这两天你也挺忙的,是不是真不舒服?”
贾母忍不住关心。
两个儿子都是气人的,但女儿还是贴心小棉袄。
此时,隔壁的东府,好了一点的沈柠,也正被她的贴心小棉袄趴着,听她‘啊啊窝窝’的说一堆听不懂的婴语。
死里逃生,又见到她的心肝宝贝,看小姑娘活力四射的样子,沈柠眼中尽是笑意。
当时她真怕不能陪小姑娘长大,真怕她又变成书中那个小可怜。
纵使身份高又如何?
身边围满了人,却孑然一身……,更可怜。
沈柠扶着小姑娘,不让她从身上翻下去,“娘知道你这几天受委屈了,他们都不让你进来,但是娘也没办法,娘生病了呀。”
说着,她举了包扎的右手给她看,“你看,娘可疼呢。”
“阿噗阿噗~~”
小姑娘伸仰着小脑袋,好像要给她吹气。
沈柠笑着往前凑了凑。
果然,她的贴心小棉袄,就是在吹气。
就好像她摔了,她给她呼呼一样。
一瞬间,沈柠刚刚还隐忍的疼痛,好像真的少了许多。
……
正月二十九,宜嫁娶、祭祀、开光、开市、交易纳财、掘井、会亲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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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祝贾玥小姑娘为县主的家宴,在宁国府热热闹闹的举行。
这一次,贾母没再让人请贾政了。
但是贾家的大事,还是有人八卦到他那里。
“嗬,你不是说老太太念着你吗?”
王氏在家幸灾乐祸,“怎么贾家人都去的家宴,却不管你了?”
贾政:“……”
他很气,但是没办法。
事实就是他娘没派马车来接他。
按理,大家都去的家宴,该派人来接他的。
就算他娘一时忘了,珠儿呢?他是他儿子呀!
还有贾珍,身为一族之长,少了一个人,他都不知道吗?
他在家里气他娘,气儿子,气侄子,可就是没有想过,他自己有什么错。
“村长说我们寻的那个癞头和尚被官府通缉了。”
王氏怎么也不相信,那样的高人,能是什么坏人。
或者说,沈氏那个恶妇、妖妇这次倒霉就跟他有关。
“那海捕文书上又没说他犯了什么罪。”
王氏道:“我的意思是你拿一百文出来给人当跑腿,再写一封信去王家,或者送到薛家给我妹妹,打听打听。”
他们两个如今的情况,是不能自己去朝人打听什么的。
也不好去王家、薛家。
但是请别人可以啊!
王氏早就想请人了,但是她没钱。
一文钱都没得。
贾政默写家中的孤本诗集,虽然赚了十多两银子,但他一文钱都不给她啊!
王氏深恨,她没个挣钱的渠道。
当然,越是没钱,她就越想找到那癞头和尚。
“……那到底是送到王家,还是送到薛家?”
贾政板着脸,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但事实上,他已经磨起了墨。
“送到薛家吧!”
王氏想了一下,果断选择薛家。
她二哥王子胜不是个靠谱的人。